发布时间:2025-01-10 08次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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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做了近视眼手术,在四天前。之前我戴了三十多年的眼镜。
我四年级时被发现眼睛近视,当时还有点开心,毕竟,在不甘心于普通又实在没有什么醒目之处的童年,有一点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都是好的。
爸妈带我去配了一副眼镜,在小城较为著名的奥马眼镜店。第二天我不无得意地戴着眼镜去上学,那时间,我觉得戴眼镜令人显得博学、斯文,符合我内心的人设。
要过上好几年,我才明白,我是较不适应戴眼镜的那种人。
和眼镜框无关。这些年来我试过多种眼镜框,方的,圆的,有边的,无边的,颜色更是五花八门,黑色的,金色的,蓝色的,紫色的……全部是失败的尝试,全部把我变得很丑陋。
我不适应戴眼镜的原因,在于我脸上的线条已经是大写加粗的,浓眉大眼,嘴巴也不小,容不得再增大一些。眼镜的强行加入,使得我本来就已经浓墨重彩的脸更乱了。
先是固执地不戴眼镜,即便经常因为没有跟熟人打招呼而不明不白地得罪了不少。后来在家戴框架眼镜出门戴隐形眼镜,问题是有些情况可以算出门也可以不算出门。比如说出去溜达一下,拿个快递倒个垃圾什么的,跟做贼似的,碰到熟人都不想打招呼,其实是自惭形秽。
十几年前在成都见到一个朋友,说她做了近视眼手术,作用还不错。但她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,跟我说你可以再等等,毕竟我们算是.拨做这个手术的,也许问题还没暴露出来,你等到真正成熟再做。
这一等就是十几年,中间也听说技术不断推陈出新,什么飞秒半飞秒,什么晶体植入,我心里一次次地蠢蠢欲动,却较终都归于平静。
毕竟关乎眼睛。
我想过所有的残疾里较不能接受的是哪一种,就是看不见。生活较不方便,乐趣较困难了。难怪人家说起某样东西需要重视,总是说“要像保护你的眼睛一样保护它”。
就这么着,在“做还是不做”这个终极问题上耗了很久,就
这么轻松,我不由怦然心动,钟摆终于停在“做”的这一刻,第二天参加完娃的家长会,我就不再带隐形眼镜。
一周之后,我去医院做术前检查,检查很繁琐,要扩瞳,要把下巴搁在一个又一个仪器上对着那些小孔睁大眼睛。不过不知道是我去时人很少还是怎样着,有专人带着一个个地过,倒也很轻松。
较后一个环节是和医生沟通,确定手术方式。有个姑娘排在我前面,我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听医生跟她聊,似乎她眼睛度数太高,做不了飞秒,只能选择半飞秒或是植入,她和她男朋友都很犹豫。
我之前打听了,飞秒价格是12800,半飞秒15800,还有一种LCL植入,要三万多,散光还要再加钱。
飞秒对眼睛条件要求比较高,半飞秒低一点,动静相对较大。那种LCL植入的优点是可逆,就是说要是有啥问题还可以拿出来,但我那个果断选择半飞秒的朋友说,她当时不想在眼睛里放进去一个东西,后来复诊时看到做植入的人眼睛上蒙个纱布觉得很惨。
当然,这是她个人的感觉,我也不知道对不对,听上去很有道理。再说她做了飞秒确实也很好,三万多也确实太贵了。我想过如果医生建议我做植入,我会拒绝的。
那姑娘的男朋友也觉得除了“可逆”之外,听不出来植入还有别的优势,较后应该是选择了半飞秒。
轮到我,医生看了看检查单,说你做飞秒半飞秒都行。倒是没劝我做什么植入。我想了下,那就飞秒吧。
医生又提醒我,你1975年出生的,按说现今应该老花了。你没老花,是因为近视把老花挡在外面,等你手术做完,说不定要配个老花镜。
我从没想到过这一点,“老花”二字更是让我暗自心惊,想到以后要像那些看门的老大爷那样,眼睛从镜框上面探出来看人,还是有点那啥的。不过,再怎样说,老花镜只要在家里看书看手机时戴,近视镜不管在哪里都要戴,两害相权取其轻,就选老花吧。
签了字,护士给我讲解术前准备,除了滴眼药水,有一项是把手指举到鼻子前30厘米处,睁大眼睛瞪视一分钟,不许眨眼不许动。护士说,前面几十秒较关键。要是你乱动,把什么东西弄掉了,你的全飞秒就要改成半飞秒,中间差价是不退还的。
听她这么一说我有点慌,到家就试了一下,发现不管怎样对自己喊加油,我还是坚持上二十多秒眼睛就有刺痛感,心里不由蒙上厚厚一层阴影。但事到如今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好在较多只是改半飞秒,并不是就把眼睛弄失明了。
手术是在第二天上午,听说术后眼睛一时看不清,我请了表妹来接送我。八点赶到医院,简单检查了一下,被护士带进手术室外间,穿上一件绿色的围裙,戴上鞋套,护士说:“你到里边去。”
里面却是一个很大的天地,一间套一间,我问其中一间那个仪器旁的小伙子,我应该去哪里,小伙子说,你怎样进来了,你在外面等着。
这一个“里面”一个“外面”把我整晕了,好在护士紧跟着进来,说,让你到里面,你就直接不打滑地进去了,你应该在这里坐着。
我这才明白,她说的“里面”,是指手术室和外间之间的这个过道,可是“里面”这个词本来指示就不怎样清楚好吗?但“直接不打滑”这种表述我.次听说,感觉很生动。
且在这过道里坐下,听见手术室里发出“吱吱”声,像焊接,是在做手术吗?这么响。但这个“焊接”声延续了很久,不是传说中的几十秒,应该不是做手术。
我还没松口气,又听里面的小伙子高声说,这电压还是上不去。
这跟我的手术有关系吗?不会做着做着忽然停了吧?那可比洗澡洗到一半没水要严重得多。
立即有人来到手术室,两人边看边聊,说这去年年底才换的,不会用不到一年吧。又说刚才已经做过一个了云云。
我越听越担心,半中间没法做了是一种可能,另一种可能是今天就做不成了。我的麻药白抹了,表妹白请了,心理建设白做了,我可不想再来一回。
正想着,排在我前面的人被喊进去了,也许不是很要紧的问题?有时间接收信息太多也不是好事。
然后轮到我,我进去时前面那个人刚刚下床,看他的精神状态还挺好,眼睛也看得见,我心里轻松了一点。
按照年轻人的指示,我也躺到手术台上,做手术的是个中年男医生,我看不见他的脸,能听到他的声音,很温和,指示也很清晰。这点太重要了,我之前除了担心不能瞪视一分钟,还担心会遇到一个急脾气的医生,发出含义不明的指示,咱也不明白,咱也不敢问,就太难受了。
这位医生无论是声音,还是表达,都堪称范本,让病人有所依靠,心中安宁,应该向医生界推广。
我担心的另一个问题也不存在,医生用一个箍子把我的眼皮撑开固定,根本不可能眨眼,只要不乱动就行了,我本来也不是个爱动的人。
一个东西压在我的眼睛上,大约二十来秒左右,我问医生,这样算结束了吗?医生说他还要做一下分离。我感到有细小的针在我眼睛上划过,有一点点轻微的疼,我问医生这样是否正常,他说很正常。
下了手术台,没觉得怎样现今还看不清,到傍晚就好了。他随后又纠正了一下,说,也不是一定要到傍晚,就是会越来越好的。
事实上取药时我的视力已经有所改进,然而一出门,阳光一照,眼睛里像是被太阳神射进了万根金针,瞬时疼得想吐。
还有莫名的困意,我蜷在后座上,一个字也不想说,一个字也不想听,只想赶紧回到我的床上大睡一觉,可是护士又叮嘱我尽量不要闭眼,午觉也不能超过两个小时。
回到家.件事就是拉上所有的窗帘,感觉好了一点,还是睁不开眼。我想管他呢,还是先睡一会儿再说。
半个小时后醒来,没有这么困了,强睁开眼,强撑着适应光线,两个小时后,眼睛终于不再疼,我的视线也越来越清晰,到了傍晚,我已经能够开车去接娃了。
当初徐志摩刚刚戴上眼睛时,面对突然清晰起来的.,有一种新生的喜悦。进入不再戴眼镜的新生活,我也有很多奇妙的感觉,比如夜晚会有隐隐的不安:“这都几点了,我怎样还没把隐形眼镜摘掉啊,隐形眼镜不能戴太久的”。睡觉前想把眼镜摘掉,摸了一个空。
感觉自己的气色比以前好,当然,这个手术应该没有这种功现今,我还有闲心涂个隔离霜什么的,这也是一种良性暗示。
不过,也有可能是我现今看近处分辨率降低了,脸上的问题看不清了。就像医生告知的那样,做完手术后看远不看近,看书看手机都没问题,但是给针穿个线就很吃力,也许我真的需要去配一副老花眼镜。
另外,我晚上看远处的灯有光晕,很担心看月亮也会有,毕竟我不想余生看到的都是毛边月亮。可是这几天阴天,晚上一直看不到月亮,这个问题若是能解决,我对这次手术就.满意了。
以上种种,都是.个人的体会,人与人之间有个体差异
两个因为写作而认识的女子在这里继续写文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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